我有些抱歉的目光，看着床上默默起来的周媚。 一边的周美玉还有李香兰的话，也是主动过来，扶着周媚起来了，同时也是给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还有头发。 “媚儿，我。”我想抱歉几声的，但是话到嘴边，还是无法说出那些话。 感觉就抱歉几声的话，似乎太敷衍了。 周媚有些怨恨了我一眼，但似乎也不是太严重。 “都是一家人，你心里有什么难处，就说出来，你不说出来，我们几个心里也跟着苦闷啊。”周媚的话一说，我点了点头。 示意着周媚还有周美玉她们上床来。 我轻轻揉着周媚，也是尽量揉着周美玉还有李香兰。 然后把我大学时的一段感情经历说了出来。 我大学时，谈了一个女朋友叫陈美。 我和她的感情很好，同时的话，这个陈美也是我们学校里面的校花，我感觉自己挺幸运的。 毕竟我在学校里，就是一个穷屌丝，能跟校花恋爱，感觉上就是舒服。 后来大三的时候，陈美得到了出国交流学习半年的机会。 陈美其实不想走的，但是我感觉这个机会不错，就劝着她出去了半年。 哪想到，这半年的时间，我和陈美的妹妹陈香有了感情。 其实这是一件蛮普通的感情事件。 当时我要是能忍住，不接受陈香，或者说，在接触了一段时间后，有勇气跟她断绝那种关系。 说不定，我也就还在国内生活了。 可是都由于我的犹豫。 让陈美和陈香，经历了一阵很痛苦的感情磨难。 后面的一些事情，都是很苦逼，很纠结的。 男女间，那种感情撕裂的痛苦，让我和她们两个深深感触到了。 因为无法承受这种感情，我才选择出国工作的。 听着我这些话，周媚三女微微点头，不过三女脸上似乎都有些不能理解。 我知道，她们不能理解的是什么。 越南这边的生活环境，比较允许小三小四的出现。 在她们看来，男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经济基础，有几个女人都是很正常的。 而且女人和女人之间，好好相处，也似乎是很应该的事情。 “来就来吧，好好说，也没什么的。”周媚安慰着我。 知道只是感情上的一些问题，她似乎很放心，同时小手用力掐了我手臂一下。 小嘴里嘟囔了一句——刚才真是坏。 我让周媚掐着，确实我刚才太疯狂了一些，是要接受一些教育的。 在三女的一些安慰下，我对于陈美可能会来越南的事情，也似乎慢慢接受了起来。 “应该没事的，应该没事的。”我心里默默说着。 但是整个人，还是一点精神也没有。 不停在床上翻来翻去着。 这一天，应该是好好放松心情，也保持体力的一天。 毕竟明天的话，可是关系到我们公司能不能拿下杨老板那个订单的事情。 因为我哥在越南南部出差，所以明天的话，总公司那边会让张春来亲自过来督阵。 我心里明白，张春来巴不得我拿不下这个订单着。 因为一旦拿下了，对我哥来说，就算时大功一件。 总公司那边给他的压力，相对来说，就会少上很多。 我心里一直拿着这样的事情，督促着自己。 这样的话，我多少也就有了那么一些精神。 本来想好了，这一天，就在家里这么度过了。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，下午的时候，杨芳然开始不停给我发着短信。 杨芳然的短信显得怪怪的。 也不约我，也不问我好。 就是问着我在干嘛。 我一开始也没多大注意，就是随便回着。 如果没陈美可能来越南的事情，我肯定很有精神，跟杨芳然好好聊一下，甚至搞不好就调戏起她了。 但是此时的话，我真的没那个精神。 但是聊着聊着，我似乎感觉到了杨芳然那边是有问题的。因为她总是问着这样的一些怪问题。 我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杨芳然哪里。 “芳然，你是不是有些事情啊？”我这样的话一说，杨芳然的声音显得有些慌张。 忙说着没有。 但我听着，心里明白，杨芳然那边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。 “等着，我过来。”杨芳然我打算收了，她遇到什么麻烦的话，我自然要管。我想这是作为丈夫应尽的义务吧。 “不好吧。”又是犹豫了一声后，杨芳然还是答应了下来。 “老公，要出去啊。”我一个下午，就趴在卧室的床上，几乎一动不动着。 甚至都不让家里的三女人进来打扰我。 此时看我出来了，在客厅里面的三女都是微微一呆。 “恩，杨芳然好像遇到了什么事情，媚儿，你跟我一块去看看。”我示意着周媚，对着周美玉还有李香兰的话，也只是微微一笑。 精神不好，不可能像平常一样，见到自己的女人，吃吃豆腐，亲亲小嘴着。 “噢。”周媚点了点头，忙是进去换了一身衣服，然后替我拿着手里的包包，一块下了楼。 周美玉和李香兰的话，也是一路默默跟着。 也不敢提醒我什么，只是提醒着周媚路上小心一点，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，她们能帮忙的，让周媚尽早把电话打过来。 两女看得出来，此时我的心情还是有些不好。 上了车，我给杨芳然继续打着电话，有些事情，我是要问清楚了。 再不清不楚着，我都不知道，该怎么帮她了。 杨芳然的话，似乎也知道，不能再瞒我了。 “爷，是这样的。”杨芳然在电话里面默默说着。 原来她向我要得这笔钱，时给她姐姐了。 她姐姐跟了一个越南当地的小老板。 给人家小老板当了第三个小老婆。 可是这个小老板做生意不是太好，最近一年的话，亏得厉害，还借了高利贷。 东凑西凑，还了两个月，债越来越大。 结果这个小老板就想到了，要把自己几个小老婆卖掉。 大老婆年纪大了，长相又不好，也没人口贩子看得上。 不过他三个小老婆的话，似乎都蛮让人口贩子喜欢的。 人口贩子和借高利贷给他的老板一商量。 打算买了他三个小老婆，弄到泰国去做地下场所的鸡。 说只要做三年，三年后，债清了，人也会还给这个小老板的。 这个越南小老板一听这样的事情，也就忙是答应了下来。 “爷，你不知道，在泰国那一边，做地下城的鸡，十个里面，两三个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掉，真正能回来的，身体十个里面，七八个也垮了。”说着这些，杨芳然在电话里面默默哭泣着。 “本来说好了，把十万块钱给姐夫，姐夫就不把我姐买给人贩子了，可是钱到手了，他却又有些反悔了，说让我姐去泰国做一年的鸡就行了，你说……”说起这些，杨芳然已经哭得不行了。 “爷，人口贩子还有借高利贷的老板，都已经在我哥家里了，我姐的话，马上就要被带走了。” 听着这些，我的心里也蛮紧张的。 另外感觉这样的事情，太苦逼了一些。 不过我在国内的时候，就听说东南亚一带，人口贩子很多。 特别是买到泰国去做鸡的，就显得更加多了一些。 车子很快来到了，芒街郊区的一个地方。 芒街的郊区，感觉上跟乡下差不多。 周围都是稻田，也就偶尔着，有那么一两座小楼。 杨芳然的姐夫，就是住在离公路不远的一幢小楼里面。 此时在小楼外面，停靠着两辆小车。 另外三三两两的男人，也站在小楼的外面，甚至小楼后面，也站着那么一两个越南男人。 “爷。”杨芳然就等在进出小楼的路口上，见到了我，忙是赶了过来。 我和周媚下了车，看着小楼内外的这些男人。 我知道，这些男人，不是借高利贷的手下，就是人口贩子的手下。 我微微一呆，还是没有敢冲过去。 “爷……”杨芳然特别希望我冲过去，但是看着我没有，她也不敢催促着我。 我的话，拿过了手机，脸上微微一呆。 想着联系谁比较好一些。 只是一想，我就把电话打到了刘云栋那里。 不为别的，刘云栋毕竟在芒街这里混了一段时间。 我想白道黑道应该有些门路。 “这些事情啊。”听着我的话，刘云栋呵呵笑着，似乎很有把握的感觉。 电话里，他让我等着。 我挂了电话，默默站在小楼的不远处，同时也是等待着刘云栋的电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