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男的叫什么?”沈康质问起来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沈夫人慌张摇头。 “臭娘们,你们都过夜了,居然和我说不知道他名字?”沈康怒气反笑。 “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沈夫人战战兢兢的。 “贱人,敢情还是随便找的野男人,你给我等着,我把那人揪出来后,再和你算账!” 沈康暂时没有理会沈夫人,而是在手机电话簿里面翻找了起来,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。 王家有钱牛批,他惹不起。 但是这个不知死活无名之辈给自己戴帽子,他当然不可能忍气吞声。 电话接通。 “乌鸦,卸一条腿多少钱?”沈康含怒问道。 “那要看左腿还是右腿了。”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难听的声音,就跟乌鸦叫声似的,特别刺耳尖锐。 “第三条腿。” “100万。” “成交,不过我要到现场观看。” “没有问题,资料发来。” “只有一张截图的全身照片,能找到人吗?” “必须能,我们是专业的,等我电话吧。” …… “乌鸦?”王浩然默默念叨了一声。 他匿名传给沈康的那段视频中,其实夹杂了一声监听病毒。 只要沈康任由视频播放十秒,那么监听病毒就会入侵成功。 沈康看到视频后,那边的动静王浩然都听到了。 听沈康的那意思,明显是要找这个“乌鸦”去把燕归山的第三条腿给卸掉。 以燕归山的本事,这个乌鸦和沈康要是去了多半是送菜。 不过哪一方得胜,王浩然其实根本不在乎。 因为他另有计划。 但实施这个计划,需要知道这个乌鸦那边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对燕归山动手。 “有了。” 稍微思索了一下后,王浩然很快想到了一个人。 他打了一辆车,直接往黑牡丹酒吧去了。 酒吧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。 大厅里茫茫多人的,舞池里面更是群魔乱舞。 空气中弥漫的刺鼻酒气,耳边是躁动的音乐声。 王浩然去开了一个包间,让上次见过的那酒水小妹去传个话。 不多时,左丘沉鱼来到了包厢。 多日不见,左丘沉鱼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娆多姿,一颦一笑间更是动人心魄,美得跟妖精一样。 王浩然真的很想降妖伏魔。 可惜这大姐大女主太刚了,威逼利诱对她没什么作用。 只能慢慢刷好感度,然后收割她。 只是目前左丘沉鱼对自己的好感度才20,离收割还差远了。 烦恼啊。 “要喝点什么?”左丘沉鱼在王浩然旁边坐下,用御姐声问道。 王浩然忽然嗅了一下从左丘沉鱼身上传出的香气,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忽然说出一个外国著名香水的名字:“ImperialMajesty。” “你居然还能分辨出女人用的香水是什么?”左丘沉鱼讶异的看着王浩然。 “碰巧知道而已,这香水一瓶好像要40万,你可真舍得花钱。”王浩然意味深长的道。 “你要是后悔,可以把钱收回去。”左丘沉鱼表面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但心里虚得很。 因为,她着魔似的花大价钱买了许多保养品和衣服等装扮自己的东西,不到十天,那一千万已经用掉一半了。 “我既然给你了,当然不会收回,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。”王浩然摆了摆手。 那笔钱他希望左丘沉鱼去花,大手大脚的去花。 一旦左丘沉鱼习惯了这样高档次的消费,就很难回头了。 因为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 等到钱花完了,左丘沉鱼就不得不依赖自己。 收起念头,王浩然想起正事,于是问道:“你知道乌鸦这个人吗?” “目前清灵这边新冒头的地下势力的头子。”左丘沉鱼回答的时候,有些咬牙切齿的。 “你们有仇?”王浩然从左丘沉鱼的神色看出端倪来。 “这个乌鸦刚出道为了打响名气,来找过我好几次麻烦,不过我那时决心转正行了,所以选择忍了,但这口恶气我今天还没咽下。” “他最近接了一笔百万的单子,要卸一个人的第三条腿,你帮找人帮我盯一下,有动静告诉我。” “你要对付他?”左丘沉鱼微微一怔,旋即带着一抹嘲意说道:“乌鸦如今的势力大得很,手底下的小弟众多,我就算你可以一个人打几十个,但你能打几百个吗?” 听到这话,王浩然忍不住想要发笑。 这女人也太低估自己了吧? 不过确实也是,上次表露的那点实力,在左丘沉鱼看来也就觉得自己能打几十个而已。 “要不我们来打个赌,如果我能端了乌鸦那一伙人,你答应我一件事,反之亦然。”王浩然这是从楚白那里学来的套路。 “彩头还是先说清楚一点好,如果我赢了,我要自由,如果你赢了,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 左丘沉鱼不愧是老江湖,还是非常谨慎的,并不是那种单纯天真的女主,很容易就中套路了。 “我赢了,你就喂我喝一杯酒吧。”王浩然提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彩头。 左丘沉鱼这大姐大女主太刚了,也很谨慎,要说借一个赌约想要把她收割了,这种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。 不过收割肯定是迟早的事情。 但从目前的状况看,显然是不可能的。 不过这妖精太迷人了。 王浩然思索之下,决定先从左丘沉鱼这里拿点利息,解一解馋。 “就喂你喝一杯酒,这么简单?”左丘沉鱼有些错愕。 “你这么说,那就当你接个赌约了。” “我想请你再说清楚一点。” 王浩然从沙发上起身,淡淡一笑,看着左丘沉鱼火热的红唇:“下次我主动找你的时候,记得提前把口红擦掉,我不喜欢口红的味道。” 左丘沉鱼目视着王浩然离开自己的视野,算是默认了这个赌约。 因为双方彩头来看,左丘沉鱼觉得可以赌一把。 赢的话,那自己重获自由了。 而输的话,虽说有损失,但这损失也没有到她无法接受的地步。